在深刻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金融是“国之大者”,关系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全局。这一重要论断深刻阐述了金融对国家发展,尤其是经济发展的关键支撑作用,从而凸显金融工作在我国现代化建设事业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强对金融工作的全面领导和统筹谋划,积极探索新时代金融发展规律,推动我国金融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逐步走出一条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习近平总书记对事关金融改革发展稳定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作出一系列重要论述,开拓了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新境界,把我们党对金融本质和规律的认识提升到了新高度,构成习近平经济思想的金融篇。
今年出版发行的《习近平经济文选》第一卷收录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经济工作的一系列重要文稿,其中包括《服务实体经济,防范金融风险》《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高质量金融服务》《走好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等关于金融工作的重要篇章,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经济思想的金融篇提供了权威教材,科学回答了新时代金融发展怎么看、金融工作怎么干等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认真学习这部著作,对做好新时代我国金融工作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金融是“国之大者” 关系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全局
纵观全球大国兴衰史,大国崛起离不开强大金融体系的支撑。无论是荷兰在17世纪成为“海上马车夫”,还是英国在19世纪铸就日不落帝国的辉煌,抑或是20世纪以来美国在全球范围内形成的超级大国地位,其背后都有强大的金融体系发挥关键支撑作用。反过来看,如果金融搞不好,甚至爆发金融危机,那么经济发展必然受到重挫,现代化进程可能迟滞甚至中断。这样的例子并不鲜见。例如,一些拉美国家受金融危机所累,至今仍深陷“中等收入陷阱”而无法自拔。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揭示了一个基本道理:国家兴衰,金融有责。
在深刻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金融是“国之大者”,关系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全局。这一重要论断深刻阐述了金融对国家发展,尤其是经济发展的关键支撑作用,从而凸显金融工作在我国现代化建设事业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经济工作是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由之路。由于经济与金融之间又有着极为紧密的关系,做好金融工作便成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题中应有之义。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经济是肌体,金融是血脉,两者共生共荣。这一提法生动、系统地刻画出经济与金融之间休戚与共的有机联系。
一方面,金融活,经济活;金融稳,经济稳。推进现代化须臾离不开资金要素,现代化建设各领域各方面都需要可持续的资金支持。必须发挥好金融在媒介交易、配置资源、发现价格、管理风险等方面的重要作用,才能确保资金血液畅通无阻地注入实体经济肌体之中,促进经济与金融之间的良性循环,进而推动经济稳定运行和健康发展。
另一方面,经济兴,金融兴;经济强,金融强。经济肌体健康是金融血脉畅通的根本保证,缺少强健的实体经济支撑,金融繁荣只会是“虚胖”,金融业发展将会陷入脱实向虚的困境。这将导致社会再生产中的生产、流通、分配、消费整体循环不畅,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风险积累、泡沫破灭、危机爆发、经济停滞,金融业发展的条件不断恶化。
总之,实体经济是金融的根基,金融是实体经济的血脉,中国式现代化需要金融。既然经济高质量发展离不开金融这个“国之大者”的有力支撑,那么我们的金融工作就应当把满足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金融需求作为根本宗旨,着力破解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难题,疏通资金进入实体经济的渠道,把更多金融资源用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重大战略、重点领域和薄弱环节。譬如,促进科技创新、先进制造、绿色发展和中小微企业,大力支持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确保国家粮食和能源安全等。优质高效的金融服务供给和稳定安全的货币金融环境将有力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从而推动现代化建设行稳致远。
一言以蔽之,在朝着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前进的征途上,必须推动我国金融高质量发展,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有力支撑。在助力中国式现代化的进程中,金融系统也可以从国家经济繁荣和社会进步中分享红利,不断增强自身的竞争力和可持续性,做到以义取利、基业长青,实现金融与经济、社会、环境共生共荣。
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筑牢我国金融工作的道路根基
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金融工作,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接续探索符合我国国情的金融发展道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们独立自主运用货币信贷工具开展金融工作,使金融服务于革命斗争、根据地经济和工农大众,推动形成革命与生产相互促进的格局。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国金融工作的核心特征是构建“大一统”金融体系,为建立独立的国民经济体系服务。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更加重视金融工作,强调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逐步建立起党领导下的中央银行体系和以银行、证券、保险为主体的金融体系。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转化,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新时代呼唤新思想,新思想引领新时代。新时代的金融工作如何顺应时代潮流,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有力支撑?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时代之问。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正是对这个时代之问的有力回答。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积极探索新时代金融发展规律,不断加深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金融本质的认识,逐步走出一条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
沿着这条路,新时代的金融工作促进了经济平稳健康发展,支持打赢了脱贫攻坚战,为如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作出了重要贡献。特别是我国始终保持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没有发生金融危机,这在全球大国中是唯一的。实践证明,这条路符合中国实际、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时代发展要求,不仅走得对、走得通,而且也一定能够走得稳、走得好。
习近平总书记以“八个坚持”系统概括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的基本要义,绘制出“管总体、管方向、管根本”的路线图,明确了新时代新征程金融工作怎么看、怎么干,是体现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基本立场、观点、方法的有机整体。
——坚持党中央对金融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体现了金融工作的政治性,是我国金融发展最大的政治优势、制度优势。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在我国,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既然金融是“国之大者”,既然金融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日益增强,那么就必须坚持党中央对金融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要在金融工作各方面各环节落实和体现党的领导,充分发挥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作用,增强党领导金融工作能力,把我们的政治优势和制度优势转化为金融治理效能,确保我国金融工作沿着正确道路和方向前进。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体现了金融工作的人民性,表明我们党领导的金融事业,归根到底要造福人民。我们强调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根本还是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这与一些国家金融为资本服务,为少数有钱人服务的本质截然不同。面向新征程,要继续将普惠性作为中国特色现代金融体系的重要特征,强化金融机构和金融从业者的服务意识,坚持金融惠民导向,不断增强金融服务的多样性、普惠性、可及性,解决好人民群众普遍关心的突出问题。
——坚持把金融服务实体经济作为根本宗旨,要求我国金融必须守好服务实体经济本分,推动经济金融共生共荣,决不能脱实向虚。服务实体经济是金融立业之本,金融要把为实体经济服务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发挥连接供求的桥梁和组织资源的作用,以金融资源的优化配置引导实体经济资源配置效率的提高,确保经济持续健康发展。
——坚持把防控风险作为金融工作的永恒主题,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做好风险防控,增强金融体系韧性。金融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经济平稳健康发展的重要基础。要把防止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作为金融工作的根本任务,树立底线思维,增强忧患意识,高度重视金融与经济、社会、政治等其他类型风险之间的交互影响,密切关注那些有很大危害性、连锁性的重大风险事件,坚持标本兼治,持续优化风险监测、识别和处置机制,牢牢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风险的底线,为经济高质量发展创造稳定的货币金融环境。
——坚持在市场化法治化轨道上推进金融创新发展,必须杜绝偏离实体经济需要、规避监管的伪创新、乱创新,以市场纪律和法治方式保障金融体系健康运行。金融的安全靠制度,活力在市场,秩序靠法治。要更好发挥市场机制作用,创造更加公平、更有活力的市场环境,同时建立完善的金融法律和市场规则体系,实现金融资源配置效率最优化和效益最大化,保障金融体系健康运行,既“放得活”又“管得住”。
——坚持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旨在优化融资结构体系,打造适应实体经济发展的金融链,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质效。我国金融服务供给还不能充分满足实体经济和人民群众多样化的需要,存在间接融资和债权融资比重偏高、金融服务普惠性不足等问题。针对这些问题,要适应发展更多依靠创新、创造、创意的大趋势,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完善金融服务高质量发展的激励约束机制,破除束缚金融资源流动的体制机制障碍,构建同科技创新相适应的科技金融体制,做好科技金融、绿色金融、普惠金融、养老金融、数字金融五篇大文章。
——坚持统筹金融开放和安全,既要把握好开放的节奏和力度,又要以更高水平风险防控保障更高水平金融开放。在风急浪高甚至是惊涛骇浪的外部环境中,在推动金融对外开放的同时,必须确保国家金融和经济安全,既要防范开放本身带来的风险,又要防范博弈对手蓄意制造的风险。要把握好开放的节奏和力度,切实提升金融监管能力,以更高水平风险防控保障更高水平金融开放,使得开放和安全相互促进,形成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整体合力。
——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就是要在金融工作中坚持稳中求进、以进促稳、先立后破的方法论,以“稳”定大格局,以“进”定新方位。“稳”是大局和基础,为“进”创造前提条件。“稳”的重点是稳定经济金融运行,防范化解金融风险。金融政策的收和放不能太急,防止大起大落。“进”是方向和动力,为“稳”提供坚实的物质技术基础。“进”的重点是深化金融改革开放,推动金融结构调整,在稳住阵脚、稳住基本态势中不断解决问题、不断前进。
以加快建设金融强国为目标 着力构建中国特色现代金融体系
当今世界,金融是大国博弈的必争之地,金融对强国建设的作用更加凸显。如果国家的金融血脉受制于人,甚至被人“卡脖子”,势必导致经济与金融之间的循环不畅,那么这个国家的现代化进程就有可能被迟滞甚至中断。因此,在新时代新征程中,我们必须以加快建设金融强国为目标,推动我国金融实现由大到强的历史性跨越。
什么是金融强国?习近平总书记以“一个基础、六个强大”全面系统概括了金融强国的特质,擘画了中国特色金融强国建设的宏伟蓝图:“金融强国应当基于强大的经济基础,具有领先世界的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和综合国力,同时具备一系列关键核心金融要素,即:拥有强大的货币、强大的中央银行、强大的金融机构、强大的国际金融中心、强大的金融监管、强大的金融人才队伍”。
——强大的经济基础是推动经济金融良性循环的基础和根本,有利于吸引全球金融资源,并为强大而稳定的货币提供基础性保障。
——强大的货币和强大的中央银行,是金融强国的宏观标识。金融强国的货币应当成为重要的计价货币、支付货币、结算货币和国际储备货币,从而使得金融强国的国家信用成为全球信用,用以动员全球资源为我所用。中央银行是专事发行货币、调控货币的机构,拥有了强大的中央银行,才能确保拥有强大的货币。
——强大的金融机构和强大的国际金融中心,是金融强国的微观基础。强大的金融机构必须能够有效服务实体经济发展,有效防范化解金融风险,有力争夺国际金融体系当中某一领域的话语权、影响力和定价权。国际金融中心是聚集全球金融资源、为全球提供高效金融服务的增长极,是金融强国的关键核心要件。
——强大的金融监管和强大的金融人才队伍,是金融强国的坚强保障。在金融强国建设中,必须根据本国金融体系的发展水平、结构变化和风险变迁动态演进来健全金融监管体系,合理配置监管资源,打造现代化金融监管体系,使监管能力建设与金融创新发展相匹配。同时,要打造一支政治过硬、能力过硬、作风过硬的强大的金融人才队伍,为金融强国建设提供充足的人力资源保障。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建设金融强国,必须加快构建中国特色现代金融体系。这一重要论断表明,加快建设金融强国是战略目标,加快构建中国特色现代金融体系是实现金融强国目标的重大战略任务。目标决定任务,唯有建立起中国特色现代金融体系,方能构筑起金融强国的“四梁八柱”,扎实推动金融高质量发展,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有力支撑。
一是建设科学稳健的金融调控体系,完善现代中央银行制度,加强货币政策与其他各类宏观政策的协调配合。二是建设结构合理的金融市场体系,加快建设安全、规范、透明、开放、有活力、有韧性的资本市场,强化债券市场、货币市场、外汇市场功能。三是建设分工协作的金融机构体系,推动各类金融机构坚守宗旨、回归本源,找准定位、优势互补,切实增强竞争和服务能力。四是建设完备有效的金融监管体系,全面强化机构监管、行为监管、功能监管、穿透式监管、持续监管。五是建设多样化专业性的金融产品和服务体系,加强对重大战略、重点领域、薄弱环节的优质金融服务,做好科技金融、绿色金融、普惠金融、养老金融、数字金融五篇大文章。六是建设自主可控安全高效的金融基础设施体系,加强统筹规划,完善监管标准和运营要求。
上述六大体系之间存在紧密的关联。金融市场体系、金融机构体系、金融产品和服务体系是中枢,构成金融运行的主体部分;金融调控体系与金融监管体系是治理,是影响金融运行的上层建筑;而金融基础设施体系是根基,是金融运行与治理的基石。
在金融强国建设进程中,我们要坚持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相结合的方法论,一方面,要锚定金融强国目标,围绕“六个强大”,找准金融高质量发展的方向;另一方面,要坚持问题导向,聚焦中国金融“大而不强”等重要问题,通过实施“六大体系”建设,补齐金融体系的短板。
回首过往,我们党在各个历史时期的金融工作都围绕推进现代化这条主线展开,服从中国式现代化这个大局,服务于我国现代化进程中不同阶段的重点任务和关键环节。面向未来,加快建设金融强国,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有力维护国家安全和提高国家竞争力的根本举措,是以中国式现代化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的必然选择。金融强国建设进程的不断推进,将使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越走越宽广。
以“两个结合”为根本途径 开拓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新境界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中央把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同当代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努力把握新时代金融发展规律,持续推进我国金融事业实践创新、理论创新、制度创新,奋力开拓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这一重要论断表明,“两个结合”是我们党奋力开拓中国特色金融发展的必由之路。
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是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的魂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蕴含着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工作方法和思想方法,是我们党在各个历史时期始终坚持的方法论。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是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的魂脉,为这条道路的形成提供了基本的立场、观点、方法。金融强国建设是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的实践场景,为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的中国化时代化提供了丰厚土壤和广阔空间。金融强国目标的提出,深化了对金融本质和规律的认识,开拓了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新境界,彰显了中国特色。
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认为,实体经济供求循环发挥着基础性作用;货币和金融本身并不创造价值,金融必须植根于、服务于实体经济的发展。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虽然承认金融在服务实体经济方面的积极作用,但更强调金融的派生性、寄生性、垄断性、腐朽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资本的实质是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剥削与被剥削的生产关系。资本积累导致收入差距扩大,而资本的金融化则进一步巩固资本地位。金融资本的实质就是金融寡头对经济、社会和政治的全面控制,这有利于资本家更快地积累财富,同时加剧劳动者的“相对贫困”,导致社会两极分化。
时代的发展变化是理论创新的源泉。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金融和资本在国家发展中的作用日益凸显。金融是当今大国博弈的必争之地,资本在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方面的作用不可或缺。如果金融搞不好,或者资本不能健康发展,经济发展必然受到重挫。在新的时代条件下,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加快金融强国建设的宏伟目标。建设金融强国,表明我们要推动中国金融实现由大到强的转变,以强大的金融为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有力支撑。一个“强”字,凸显了金融对经济发展和现代化建设的巨大能动作用,强调了金融的引领性和资本的积极作用。这一提法是对马克思主义金融理论的创新发展。
中华民族有着深厚文化传统,形成了富有特色的思想体系和文化传统,体现了中国人几千年来积累的知识智慧和理性思辨,时至今日仍然影响着当代中国人的行为方式。在浩然丰富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包含着生动的货币金融实践和深刻的货币金融思想。这是中国特色金融发展之路的根脉所在,也为中国自主的金融学知识体系建设提供绵延不绝的丰厚滋养。
推动“第二个结合”,要求我们大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将其中蕴含的大量有价值的金融思想和金融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积极培育中国特色金融文化。例如,“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的诚信观将诚实守信视为做人的根本准则,筑牢了金融活动的信用基石;“以义取利、义利并举”的义利观辩证看待、系统把握金融的功能性和盈利性,确立了金融活动的价值取向,等等。理论界要以习近平经济思想为指导,坚持中华民族的文化主体性,立足新时代中国金融强国建设的伟大实践,加快构建具有中国特色、体现东方神韵的金融学自主知识体系,为金融强国建设筑牢文化与理论根基。
〔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金融科技研究室副主任,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国际政治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本文系中国社会科学院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阐释工程 2025年度重点项目“习近平关于金融工作重要论述体系化学理化研究”(项目编号:2025XYZD01)的阶段性成果〕
主要参考文献:
①《资本论》第二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②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习近平关于金融工作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24年版。
③《习近平经济文选》第一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2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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